“在我看来,渠利和宇文胜已经是冢中枯骨,旦夕之间便可破之!”
呼那邪顿时大喜过望:“先生有何妙计,快快告知于我!”
“先前我已经与渠利约定,明日酉时,在城下给他十万石粮草,当晚,他便退兵回河套,以他的性格,自然想独吞这十万石粮草,必然会退兵的,这一点不会有假,但他胆小怕事,得到这粮草,肯定是自己发育,绝对不敢劫掠你二族的!”
“你有兵马五万,而他只有一万五千,你可以今晚从两营各取一万兵马,共两万兵马,提前赶去他北归的必经之路上埋伏起来,待明日他一走,你在率领其他兵马追赶,到时候里应外合,以你的兵力,还不是吃定他了?”
“待你剿灭渠利部,在率兵赶回来,到时候你我里应外合,合力围杀宇文胜部,如此渠利与宇文胜不是冢中枯骨是什么?”
韦孝宽谈笑间,给呼那邪定下灭敌良策。
“这么一来,我军损失不了多少,就可以剿灭他们啊,好,就这么干,我这就派兵赶往北边埋伏起来。”呼那邪大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