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!交什么?不知道!”一个大汉轰这陈员外。
“您看”陈员外从怀着掏出个小簿子:“您看,这些都是近一年的税额,咱这一点没交过,如今麻烦几位跟掌柜的说一声。这差我也是不得不做。”
“你还敢跟我们掌柜的要钱?这钱你让县太爷来要吧,我们柳姑娘正想他呢?!”
一个大汉的话引起众人哄堂大笑,有的朝楼上看去,其中一个歌妓挑着眉毛骂道:“死张三,不说话怕人把你嘴缝上啊。”
“几位爷,你们别逗了,这些都是在下垫的,不管怎么说,都一年了也给我些吧。”陈员外还不死心。
“你个跛子,还不滚,你找打是不是!”他个张三揪住陈员外衣领,一把夺过那个账簿,刚要撕了,手腕“砰”的一把被人抓住,他手一松账簿就被人拿走了。
这半天,王旁实在看不下去了,听说话就知道,这酒楼靠着县令常来,又有几个蛮横的人挡事,这一年不但多余的不交,就连该交的税都不交,和官府一起,欺负这陈员外老实又没有靠山。
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连陈员外都没想到,他愣了一下看了看王旁。张三等人却不干了:“臭小子你哪来的,找打是不是?”
陈员外急忙拦住中间:“没事,没事,掌柜的不在,我改天再来。”说着一把拉着王旁:“这位公子,咱们走咱们走。”看来他是很害怕打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