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彦扯了个轻松的笑，“是，当然是靠自己。”
他嘴上这么说，心里只想骂人。
他其实也很无力，曾经靠过自己，结果发现背后没有人是真的拿不到好的角色，甚至连好一点的龙套都轮不到他。
此后季扬便没谈论起黄导的话题，只是问崔彦跟林生安一些事。
崔彦回答得半真半假添油加醋。
但也只聊了一会儿，季扬也没那么八卦，两个人之间便安静了下去。
崔彦觉得气氛尴尬，顺嘴提起前阵子季扬说的跟林生安闹矛盾的事，“您跟安安姐和好了吧？”
季扬正愁一直聊不到正题，没想到崔彦自己提起了，于是笑了笑，“我以为林总会跟你提，毕竟你是她贴身助理。”
崔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，“她很少跟我提起这些的，而且我们之间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，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的。”
季扬挑眉，“原来是这样，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矛盾，更何况我们低头不见低头见的，也不会因为这个小事情就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“那就好，”崔彦讷讷点头，过了一会儿又问：“那投资，签成了吗？”
“还在谈，差一点就签成了。”
崔彦没话找话：“差一点？就是还没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