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了一会，才和沐晚晚求证：“这个高瀚与巷子里那个男人是同一个人？”
闻言，沐晚晚略微惊讶的看了他一眼，没想到厉寒辞这么敏锐，自己明明什么都没透露，却还是被他猜到了所有。
“是。”
她并未隐瞒，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。
再次响起高瀚那肆无忌惮的话，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，才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但是是两个不同的身份。”
话落，她的目光顿时落在了厉寒辞的身上，脑中冒出了一个离谱的想法。
既然高瀚都有两个身份，那他会不会也一样，既是霍北枭也是厉寒辞？
这个念头一出，沐晚晚呆愣愣的看着他的脸。
“两分身份？”
厉寒辞冷沉着脸，所以那个伤害过她的高瀚只是假死狱中，如今一出来，便第一时间找上了她。
他心中莫名的烦躁，不知为何，只要一想到有人在暗中觊觎沐晚晚，他心中便十分不爽。
他紧拧着眉，心中不免后悔，自己那会应该将那人拦下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厉寒辞阴沉着脸低头，便对上了沐晚晚直愣愣的目光，他怔了一下，眉心比刚才拧得更紧。
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？”
听着他冷冽的声音，沐晚晚骤然回过神来，她僵硬的摇了摇头，便立刻错开了视线。
她抿着唇，唇角勾起一个自嘲的笑，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。
从她这模样，厉寒辞便知道，她多半是透过自己又想起了她那个亡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