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南艺屈膝支着太阳穴,“还想要什么?”
刑南艺的声音只要温柔下来,就像是世上最醉人的醇酒。
司意涵有点醉了。
嘴巴开合半响,想说,我还想要,也最想要的是您。
最后脸红红的小声说:“亲人一直在身边。”
刑南艺揉了揉司意涵的脑袋:“睡吧。”
司意涵美美的睡了一觉,早上起来丧了。
刑南艺皱眉:“打起精神。”
司意涵打起精神。
手背上一片粉红疤痕,但手指却是雪白的。
有一点点肉的雪白手指动作极快,装卸拆,填弹,抬举横对。
眉眼敛了下来,像是换了一个人,过了会看向刑南艺,眉眼乖顺:“对吗?”
何止是对,填弹的步骤刑南艺压根就没教,可她却驾轻就熟,像是摆弄过无数遍如何装弹。
刑南艺凝眉:“你……”
想说孩子的父亲是白老大吗?
所以你才会不止猎枪摸的这么熟悉,连只有雪城翔哥那个级别才会有的手枪,也摸这么熟悉,最后没问,嘱咐:“贴身拿着。”
司意涵点头。
在刑南艺出去后一瘸一拐的跟上。
刑南艺走了几步回头,恰好司意涵走到屋檐下,手扶着石屋的墙壁,眼巴巴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