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。你不想等,我却想等了。”
夏初七憋屈了许久,今日终是得以扬眉吐气,自然要趁着这时找回面子。说罢,她极是傲娇的看着他,抬起下巴,云淡风轻的浅笑。
“殿下,这件事,容妾身考虑考虑,不急。”
赵樽像瞅怪物一般看她。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。”
“不怕爷反悔。”
“悔便悔呗,反正也不是……啊!”
她话未说完,身子倏地腾空而起。他眸子深沉,抱起她,不再说话,任由她乱踢乱打着,大步走向那间堆满了黄金的石室。
“赵十九,你讲不讲理啊?”
她问得很没底气。
“不讲。”
他回答得极是干脆。
热雾还在升腾,轻薄如蒙蒙尘烟,带着“百媚生”奇妙的香气,将一切死亡的阴影通通虚化,只觉这间富丽堂皇的石室浪漫无比,沸水让空间潮润而温暖,满屋的金银光彩,比花烛更为点缀……
看着这迷幻般的一切,夏初七有种不真实的感觉,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。
“冷?”他问。
她摇头,然后又低头。
“不冷,是怕,爷,可不可以不要?”
“不可以。迟了,怕也无用。”
从来都是她耍赖,终于轮到他发横。
夏初七看着他急切的样子,呆住了。
与她事先想好的主动出击完全不同。
“赵十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