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腹腔镜手术留下来的。”说完,要伸手去够那杯酒,“你要觉得我答得不好……”
肖策在她的手伸过来之前,把那杯酒喝光了。
陈绯吊着眉梢看他。
肖策往她身侧挪了一小步,再次倒满,问第二个问题:“为什么要做这个手术?”
陈绯看明白了,她知道就算自己像刚才那样糊弄地回答“因为医生让我做”,肖策也还是会自己喝下这杯酒。
她突然不想瞒他,只是转过视线,望着轻轻晃动的布帘子一角,言简意赅道:“卵巢囊肿,非囊性,不想死就要手术。所以去切了一侧输卵管。”
陈绯说完这句话,棚内陷入死寂,夜风也好似静止。肖策捏着酒杯的指节发白,屏息过后,更为沉重阻塞的呼吸声传来。
他喝干手里的酒,再也端不住,杯子按在桌上,握瓶的手在颤抖,倒酒进去,洒出一些。
他的声音像被扯碎了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这是第三个问题,他喝了这么多,居然还扛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