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我觉得公孙祖,应该也有些问题。”
“公孙祖。”徐牧念叨着这个名字,猛然之间,想起了那位小侏儒,站在他面前,对着他,堆出一脸的和蔼笑容。
虎毒食子,背刺渝州王,还有莫名其妙的援军,莫名其妙的惊世幕僚。离开河北之时,徐牧特地还说过,让常四郎留意一下燕州的风雪关。
“若是这个侏儒,我也觉得很有可能。”
“主公,余下的,我估计还有不少。但短时之内,尚还无法查出。还是那句话,要对抗主公牵头的大盟,妖后必然会聚势,以作对抗。对了,主公会盟的时间,定在何时?”
“秋收之后。”
“秋收之后……”江岸边,东方敬抬头看了看天,一下子陷入了沉思。
“不管怎样,老师是个谨慎的人,能来信,说了天有不测风云,主公务必要准备妥当。”
徐牧点头。
“自然,伯烈放心。”
……
远在蜀州的贾周,此时的脸庞上,已经涌出了一片忧心之色。这位才四十多岁的军师,拄着拐杖,垂暮如老人,日日奔走在田垄之间。叮嘱着民夫开渠,蓄水,搭建遮阳棚。
直至今日,他累倒在田垄上,无数百姓痛哭失声,将他送回了王宫,又请来陈神医诊断。
“老师,何故如此操劳。”小狗福坐在床边,声音有些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