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丰喝了口酒,要说他这个徒弟,那是哪哪儿都好,就是有的时候骨子里的离经叛道是藏不住的。表面上看着很恭谨自持,其实只有那些东西她不在乎不放在眼里罢了。
其实内里她不知道多有自己的定见,说实话有的时候明丰都觉得自己看不透她。
“那不是挺好?咱们修士就是要敢想敢做,如果什么都不敢,那么修道也没有什么意思。”
望尘倒是很赞同姜蝉的这个想法,规则毕竟是人制定的,当有朝一日你强大到了那个地步的时候,那些世俗的规则对于自己将不再是一种束缚。
“我看她这个样子不像是要进阶,倒有点像顿悟。”明丰蹙眉,看着灵气团的中心,那里已经逐渐平静下来。
“不是顿悟,是这么多年来的积累一朝爆发而已。”望尘纠正了明丰的说法:“也难为这丫头六年如一日地琢磨这些,这也算是厚积薄发了。”
“我看她这一点挺好,很沉稳踏实,没有许多年轻修士的心浮气躁。”明丰难得夸奖姜蝉一句,也就只有姜蝉不在眼前的时候,他才会夸奖她。
“你们剑修似乎少有心浮气躁的,”望尘笑笑:“我见过许多修士,似乎在同届的修士之中,剑修看着都要沉稳一些。”
“那是当然,毕竟咱们都是苦修上来的,哪里能够和那些富得流油的修士们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