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人深省的故事。再来点儿茶吗?”
“谢谢,不用了。我记得克罗桑养了一大群用人,殷勤地伺候他。眼下,他在监狱里肯定过着天差地别的日子。可是,你显然只依靠……几个得力的手下。”
“我的需求很简单,探长,所以不需要一大群随从。”
“你的谦逊值得赞赏。”
“我很幸运。我的用人们都非常能干。”
他好奇地瞥了她一眼:“你似乎待他们一视同仁。”
“我的疏忽。”她笑道,“有时候,我怀疑这里究竟谁说了算。我——还是他们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:“请原谅我的冒昧,不过,你的女佣,领我进门的那位……”
“您好奇她为何毁容?”
“她的长相很标致,”奥克斯说,“毁容之前,她一定……”
“是个美人?”雷切尔说,“在我看来,她现在也很美,不过她的容貌对她而言是一种诅咒。有个邪恶的家伙垂涎她的容貌,求爱遭拒后恼羞成怒。”
“酸溶液?”他见她点点头,便接着说,“我以前见过这样的伤,伦敦东区有个可怜的姑娘也碰上了类似的遭遇。他们称之为酸腐蚀。但愿那个害她毁容的家伙已经伏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