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要干什么？”李云波拧着眉头，她手里握着手机，找到录音毽子按了下去。
“别录音了，录给谁听？录给霍景祀听？就是他帮我找到你这里的。”
李云波将手机倒扣在桌子上，反问：“你到底要做什么？你想对我做什么？”
“我？”涟漪笑笑。
她再次抬手拎起来自己的包。
“我这包啊，今年的新款。”她对着李云波介绍道：“挺贵的东西，放在你的桌子上我真怕脏了我的包。”
“没人请你来，你现在可以马上离开。”
“云波啊，欺负了我你就想当做没这么回事儿？”
“我哪有！”李云波大小声。
谁欺负谁？
她原本可以有美好的未来，可以有很好的学历，这一切不都是因为李涟漪坏她？
原本她妈可以活下来的，也是李涟漪害死她妈的。
“我妈是因为你死的，你不会忘记了吧？”李云波试图增加李涟漪的负罪感。
“她因为我而死？”涟漪歪着头想了一会儿：“哦，你是想说，因为霍景祀踹了你，他不肯替你母亲报销生病的费用？云波啊，你怎么那么可怜，已经出卖了身体，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，我以为你会嫁给他呢，你不是很喜欢他的出身吗？”涟漪又一脸醒悟的样子：“你看我这个记性，霍景祀怎么可能会娶你呢，他图的是你的新鲜，又不是图你这个人。你是恨我的吧？让我想想，你恨我什么呢？恨我嫁了个好丈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