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洗:“你做的?”
“玄天阁用这些畜牲当耳目。”朱乾道,“可惜不是人人都是待宰的羔羊。”
云洗:“其他人总是无辜的!”
朱乾:“我只是解除了驭兽人的操控,剩下怎样,不是我能控制的。”
云洗心如明镜。朱乾或许不是故意驱使蛊雕伤人,但绝对不介意伤亡扩大。毕竟这笔账只会记在玄天阁身上,而要打乱玄天阁的布置,乱子要越大越好。
“你还有什么布置。”云洗道,“只针对魏时远的。”
朱乾不动声色道:“仙君竟是要选边站么?”
云洗不愿与他打机锋:“我可以帮你。三个要求,保全段临,不得伤及旁人,我要魏时远身上的孟极丹。”
“孟极丹?”朱乾道,“原来仙君还没有放弃。”
云洗:“不劳宗主操心。”
朱乾不咸不淡道:“你要制‘溯魂印’,总是绕不过我的。”他并不穷追不舍,脸上一闪而过自负的神色,脸色很快又沉了下去,“我敢来玄天阁的洞府,确实不是全无准备,但我没料到他会弄出整个洞府的禁灵。”
朱乾说:“我带了山河舆图。”
山河舆图,引河山之力,聚一击之能。
云洗神色微变,这是珍宝级的法器,杀伤力极大,却也需要消耗巨大的灵力。尤其山河舆图威名赫赫,却是个消耗型法器,只能启动三次。它曾经在大能斗法中被用过一次,法力掠过的波风削平了十余里外的雪山,终年沉寂的白雪还未融化,就已随山石碎在风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