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腿一迈，拉开一旁的一张凳子坐了下来，然后缓缓抬眸看向了莉莎。
“我之前就有跟你说过，公司现在在你身上倾注了很多，所以希望你可以提升一下自己的专业素养，你觉得你有按照我说的去做过吗？”
莉莎对上封启明微凉的眼神，心中顿时就明白了过来，他这是在质疑自己的临场能力。
就因为刚刚的粉丝见面会上，她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失了神，所以现在他来兴师问罪了？
那他之所以会出现在她的粉丝见面会上就是为了对她进行考核，怕她浪费了公司的资源吗？
满腔委屈，可是此刻面对着封启明，她却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，只是乖乖地点了点头，目光却一直都低垂着看向地面，再没有勇气抬头跟他对视了。
封启明看着她此刻那受了委屈却强忍着的模样，心里没来由得跟着烦闷起来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好像总是这副畏惧不争的样子，不管自己说什么，她都只有这么一个反应，懂事乖巧的让人难受。
他不说话，她就一直这么微微低垂着头，也不说话，甚至都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。
封启明看着她这个样子，到底还是忍不住了，站起身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