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老乌龟答道:“他们是挖河的工人,刚才挖土时被同伴飞出的钉耙上的尖齿伤到了胸口,先生你快点给看一下吧。”
沈方鹤让老乌龟取来一盆清水,清洗了伤口四周的泥污,再为伤者擦干净脸上的泥土,泥土抹去露出了真容,果然是那晚在酒馆里那个一语未发的领头人。
沈方鹤看那人脸色蜡黄,伤口泛黑,忙取出银针在那人伤口四周的穴位上各扎了一针,工夫不大,血不再流出,那人的脸色好看了一点。
沈方鹤看看老乌龟又看看另外的四个大汉,五人瞪大了眼睛盯着他,生怕从他嘴里说出什么不成的话来。
“你们先出去。”沈方鹤一指那四个壮汉。
“这……”四人看了看老乌龟。
“快出去吧,听先生的。”老乌龟把四人推了出去。
“老乌龟,你跟我说实话,他是怎么伤的?”
老乌龟支支吾吾道:“刚……刚才不是说……说过了吗,被刨土的钉耙伤的。”
沈方鹤笑了:“那钉耙几根齿?”
“三根,”老乌龟脱口而出,转瞬又警觉道:“也许是一根的。”
“一根?”沈方鹤笑得直不起腰来:“请问你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钉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