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羽漠尘不过五岁,号啕大哭叫着娘亲,本以为自己会死在另一个魔徒的剑下,不料伯父唯一的女儿羽染替他挡了下来。
想到这,羽漠尘的手便不自觉的握紧,心中酸痛难耐,沉声道:“伯父放心,漠尘一定不会让当年的事情再次发生。”
羽重飞看着他,他自然知道羽漠尘心中诸多苦楚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:“万事皆有因果,尽力就好,不必强求。”接着将手上那支干瘪了的柳哨递给他,笑道:“从小就经常见你吹这个东西,现在还吹着呢?”
几只黄鹂又落到地上,陡然响起的柳哨声让它们忘记了啄食。
昆仑山下,赵奕然搀扶着老夫子已经等候多时。
一看到他们,韩子陌便兴奋地跑上去:“你们怎么在这?”
赵奕然故意轻咳一声,示意她看夫子的脸色。
韩子陌感觉到气氛微妙,低头看看夫子,小心翼翼道:“夫子,我看你脸色有些发青,可是咳嗽越发严重了?”
老夫子并不理他,而是向韩子衣微微点了一下头:“韩城主,韩子陌自幼在昆仑山学习医术,早已获得“上医”名号,其医术精湛于此,已属难得,我想可以业成了。”
业成?几个人都心知肚明,昆仑山宣扬的一向是“学无止境”,现如今要韩子陌业成,无非就是逐出师门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