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搭理沈嘉鱼,下一秒鞋就被踩了。
是雨里的那朵铃兰花,少女憋红了脸,眼尾好像都红了,实在是可怜。
他心头发痒,刚想说什么,就被少女的喷嚏打断。
“刚刚踩你的是许稚,你知道许稚吗?长荣新校花啊。”沈嘉鱼叽叽喳喳。
“不认识。”
他怎么可能不认识?
托福课真的很无聊,要不是为了躲避与家人心烦的争吵,他才不会在这里。但看许稚红着脸,又假装不经意地看他,倒是有趣多了。
“一班的许稚,二班的桑柔,你觉得谁更好看?”
“许稚吧。我喜欢纯的。”
“傻子。”说话的人又转头问孟约,“你觉得呢?”
“许稚吧。”他写着阅读理解随口一说。
“啊?为什么?”
他撑起下巴,将耳机的音乐声调大,对方将话又吞了进去,不敢再打扰他。
为什么?因为许稚不知死活地引诱他,必须得负责。
晚上六点,Joss和孟约还在实验室没回来,乐音将许稚带去另一个同学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