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一趟不就是白跑了?
提起此事,柏骞承头都大了一圈。
不等钟璃再问,自己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将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。
说完了,柏骞承无可奈何地说:“属下无能,面对此时情形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。”
钟璃听完撑不住笑了。
她说:“世子不必自责,无论换做谁遇上此事,处理法子都不会比这更为妥当。”
柏骞承苦笑了一下,显然是不怎么认同钟璃的安慰之言。
钟璃没过多安慰,话锋一转问起了那断了的石桥的情况。
说起那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石桥,在场的将领们纷纷忍不住七嘴八舌地开了口。
石桥断面大概在十米左右的样子。
不算大,可极为噎人。
过不去就是过不去。
首先没那么长的木板子可直接通往对面。
就算是找着了符合要求的木板,那人能颤颤巍巍的过去,可战马和重量极为骇人的辎重呢?
只怕没上去三匹马,木板子就得不堪重负直接碎成了沫沫。
而且守在对面的人也不是傻子,怎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些人铺板子过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