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疼啊……”他捧着自己那左手,看一眼就要哭一声,伤心得要死。
曲先生也不知如何宽慰他,就想说点别的分散他注意。
“你也不像个嘴硬的,怎么还被动上刑了?”
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骂谢卿软骨头,谢卿哭声一噎,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。
曲先生毫无所觉,仙风道骨地捋着他的山羊胡。
“我之前不是说,唐世业那狗贼死的时候,我也在场吗?冉……冉元白要让我交出杀死狗贼的……那位英雄的下落。”谢卿边说边打嗝,“是你你说吗?”
曲先生一惊,拍着大腿道:“那必定是不能说的!”
谢卿拿脸在膝头蹭了蹭,蹭去满脸泪痕,带着哭腔道:“所以我就被动刑了啊!”
曲先生万万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年轻,竟然还是位义士。
他瞬间有点肃然起敬,拱手道:“方才是在下失言了,小兄弟你硬气的很啊,着实令人敬佩,望受在下一拜。”
都这会儿了还拜什么拜呀,求神拜佛都不一定管用了。这曲先生简直就是二十年后杨庭萱的翻版,做事说话都透着儒生的那股酸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