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城里逛了一个多时辰,云雀他们就听这姑娘吐槽她家老子眼瞎,纳了个小妾丑的跟夜叉一样,吐槽了一个多时辰,嘴里的词儿都不带重样的。
临分别时,阿珣还拽着云雀的手,说得空要去乡下,吃她说的那个往肚子里塞荷叶的童子鸡,看到底有没有隆庆楼的烧鸡好吃。
“这个阿珣姑娘,比我奶还能絮叨。”回白溪村的路上,何玉可算是耳根清净了,“我听她叽叽喳喳,听的脑袋发胀,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”
“我觉得阿珣姐心眼儿不坏,就是嘴太厉害了,她爹又纳了别人,她心里肯定不痛快。”小翠儿道。
这种感觉她完全能感同身受,不过她比阿珣可惨多了,她爹不仅又娶了别人,还把她们无依无靠的娘俩给赶出了家门。
何玉表示不理解,“你说为啥有钱人家要娶那么多房媳妇儿,这顾的过来吗?”
七斤一脸茫然发懵,“那我哪儿懂,我娘说我家连娶一个媳妇儿的钱还没攒够呢,唉,反正我能娶上一个就行了。”
“你们不懂我就更不懂了,我又不是个男娃儿。”小翠儿咯咯直乐,又拿七斤逗闷子,“七斤哥,你咋整天惦记娶媳妇儿呢?”
“我娘说我年纪不小了,再过两年也该说门亲事了。”七斤这娃有点儿憨,虽说跟何玉差不多的年纪,却还没开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