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达沓人将她拎起来,那中原人撸起袖子还要打,一边叫道:“马厩里那人能动弹!不要再跟他们废话,上面人已经给了印信,杀!”
“不要!”初月晚尖叫。
达沓人没听懂他们说的中原话,只见那几个中原人蒙上脸往马厩走,初月晚急忙抓紧身边达沓人的袖子,用达沓话发起毒咒。
“堵住她的嘴!”中原人走上来用达沓话叫道。
“堵住我的嘴也没有用。”初月晚也对达沓人说道,“这些人是拦在你们灵魂回乡路上的障碍,狼群的后代怎能屈服于被驯服的羔羊!”
达沓人的脸色阴沉如乌云密布。
那中原人逼近,伸手将初月晚扯了出去,肩头的丝绸衣衫被撕裂,露出了前胸两点血色的朱砂痣。
瞬时间刀光一闪,初月晚猛地闭上眼睛。
热流顺着后颈淌下,初月晚睁开双眼,一股浓浓的羊膻味覆盖在她周围。达沓人的马刀竟已然劈断背后那中原人的脖颈,将其掀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