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九龙脸色微沉,强压火气:“尚国安,你小子够了,这种话如果你敢出去乱说,我保证,你连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。”
“少公子熄怒,我儿——他喝多了——!”
“看好他,管住他的嘴!“谢九龙怒斥一声,转身离去。
夜色渐浓,刘宏的马车从皇城方向驶来。
手里一本奏折,被他紧紧的捏着。
不知过去多久,刘宏微微一叹:“钟兄,你先前准备的那本奏折,怕是无用了。”
钟恒坐在马车里,正在小息。
今晚的酒着实喝的有点多,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,钟恒微微睁眼:“刘兄——”
“这好容易休朝两日,大家都乐得在家休息,你倒好,一早就跑去兵部理事,这会儿有唉声叹气的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钟恒眉头微锁,突然叫停马车:“停下!”
车内的气氛好似凝固了一般,再没有任何声音。
直到钟恒深吸口气:“你不提,我倒是有些忘记了,我先前是写了一本奏折,想要联合御史台上奏陛下,但是陛下在匈奴问题上始终没有一个准确答复,这事也就压下了,你好端端的,提这事干嘛?”
“你可注意到我手里拿的这本奏折吗?”
钟恒颔首,目光落在奏折上:“倒是注意到了,你一上车就拿着它,是不是哪里又出事了?”
他伸手想要去拿奏折,却被刘宏躲开:“这奏折并非边关集报,而是密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