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子说:“怕啥?”
老猫有些得意地小声说:“女人怕日!咱们把她剥光,日了她!到了那时候,叫她干啥她干啥……”
在他们结拜兄弟中,老猫主意最多,也是最阴的一个。老猫从小没爹,老猫的娘就是被老猫活活气死的。平日里,老猫最爱玩的游戏就是逮一只活老鼠,而后把它在油桶里蘸湿了,用手提着尾巴,划根火柴“嘈”一下点着,那着了火的老鼠就“吱吱”叫着,疼得满街乱跑……这是老猫最高兴的时候!所以,在他们六人中间,老猫就有些“军师”的味道了。听老猫这么一说,他们几人这才打量起香姑来,几个“生瓜蛋子”就这么一看,那眼一个个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——疯了!
老猫的话刚一落,豹子的气就喘不匀了。他大口地喘着粗气,操起那把牛耳尖刀,开始一层一层地去剥香姑的衣裳。那刀是很锋利的,刀子挑在布上,那布“嘶嘶、哩噬”地响着;刀子挑在扣子_匕扣子就一个个“蹦、蹦”地炸出去……他就这么从上到下,从外到里,一片一片地把香姑身上穿的全挑去了,一个布片也不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