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从高空坠落至尘埃里,已经疼得不行了,可萧戟却还淡定地站在一旁,冷眼旁观,甚至助纣为虐,放任别人再在她的身上踩上一脚。
“没有,”萧戟开口,“我没说不要这个孩子。”
凌桉抬起眼,哭得通红:“说要我去打胎的人难道不是你吗?是你,一直都是你。”
萧戟凑过去抱她,视线定格在她的唇上,不由分说亲上去。
动作强势。
没给凌桉任何反应机会。
凌桉回过神来后拼命挣扎,她张口,狠狠咬在萧戟的唇上,他闷哼一声,尝到血腥味,这才松开了她。
“萧戟,你说过了,我们已经分手了!”
凌桉推开他,依旧在哭泣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呢?欺负我很好玩吗?耍着我让你很开心吗?你给我出去,出去!”
这样的凌桉,和之前有所不同。
她像是一个已经被逼迫至悬崖的无助的可怜人,在生命受到胁迫时,她下意识地会产生防御模式,就如现在这样,开始抵触着,情绪起伏高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