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看她这模样,又是心疼又是着急,“先进屋再说。常麽麽,去将哀家的愈肌膏拿来。”
常麽麽应下,赶忙去取膏药。
进了屋,太后让云漪墨坐到软塌上,让宫人查看她的双膝。
锦衣玉食的人儿,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娇生惯养的保养着,这般在青石地上跪这么久,一双膝盖早已经青紫一片。
太后看的心疼,等常麽麽取来了药,连忙先吩咐宫人先给云漪墨上药。
等药上好,太后轻轻摆手,常麽麽便转头让殿内伺候的宫人都退出去。
“说罢,何事?”太后这才开口。
“母后,昨夜我走之后曾折返回来过一次。”云漪墨实话实说,“我与阿鱼是好朋友,有些事我既知道了便不能装作不知道。”
“所以你今日一早出宫去给那傅青鱼通风报信,然后回来便来哀家这里跪着请罪?”太后闻言神色平静,并未见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