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转动金刚千机伞,青光化为点点萤火飘荡。还在为受到我舌尖血伤害而惨叫的女人猝不及防被这点点萤火打中,每一点萤火就像是一个炮弹。
女人的身体一接触便被洞穿一个大洞。很快女人的身体就千疮百孔不成模样。但也仅仅只是这样,她现在浑身浸染黑红的鲜血,更显狰狞。
仿佛我所做的努力只是无用功,女人依旧杀意沸腾。她松开捂着脸的手,嘴里还是念叨着:“杀负心!杀负心!”
而我已经黔驴技穷,因为接连失去指尖和舌尖的精血,失去了大半的生气。手臂也疼痛难忍,全靠胸口的一口气硬撑着。
女人不知疲倦的飞扑过来,我只得继续用金刚千机伞匆忙应对。地下室中的铁器交鸣声不断,我不断后退,手臂早已失去知觉。
即使我身得阿爷和老娘的真传,肩负发丘搬山两门的通天修为,在河北马家苦修两年。想不到现在第一单生意就要丧命于此,真是丢了阿爷的脸。
想到此处,我趁着空隙摸了摸怀里那热得滚烫的半块发丘天官印。
发丘有印,搬山有术。发丘一脉全部绝招都在这发丘天官印上,半块天官印自然没有整块印章那般犀利。可是天官赐福百无禁忌这八个字便是天官印的档次。
我一直用着搬山的道术,却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。怀里这热的发烫的发丘天官印就好像蓄势待发的利器,这才让我记起,天官印才是发丘中郎将吃饭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