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少机一把扯住了王芬芬。
“你哪能去呢?家里亲戚一堆,都等着我们呢!快快快,回去了。”
邱少机硬是将王芬芬拉走了。
冷风一吹,脑袋清醒了几分。
季轻然发现自己正靠在连崇山怀里,他给她挡着风,扶着她家里走。
季轻然想要直起身。
“你别乱动,等下被风劈着了,头会痛死。”
季轻然嘟囔,“你也喝了酒,怎么你就没事?”
“嘁,”连崇山嗤笑,“哥哥的酒量,是你能比的吗?”
“自大狂!”
季轻然没再挣扎,先回去再说。
连崇山心潮澎湃。
这么久了,他再一次和她如此亲近,感觉密不可分。
季轻然身上的热度,源源不断地由他的胳膊胸口传到他的四肢百骸和全身各处,冬日的寒风似乎都消失了。
连崇山只感觉熏熏然,陶醉欲仙。
她的头发还是那么不老实,不时地飘到他的脸上和脖颈处,痒得很。
但连崇山不想松开护着季轻然的手,他一秒都不想浪费。
轻山小筑就在前面。
连崇山长长地叹息一声,路还是太短了。
“到了吗?”
季轻然眼神迷离,看向连崇山。
她的睫毛很长,眼眸里荡漾着柔波般的水光,连崇山的心蓦地停了一拍。
“小然……”
“嗯?”
这个时候的她,没有了平常的淡然自若和无坚不摧,就是个喝多了酒正犯着迷糊的小姑娘,想让人对她为所欲为。
“别去正屋,酒味重,奶奶会担心。”
连崇山笑道:“挺清醒,你没喝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