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南疆人，兵强马壮，灵活多变，积累多年，现在已是势不可挡，仅仅只是这样在纸面上摆弄地图，就能灭贼了吗？”
闻言，沈离怔了怔，并没有立即反驳对方的话。
突然好像是什么地方被启发了似的。
“的确，如杨大人所说，南疆人，随时可能打进来。”沈离叹息一声说道。
“而且，我们的训练，估计也是有点来不及的，一旦对方闪电般地袭击我们，再好的战术，也只会被打成一锅烂稀饭。”
“战场上的事情，人谋一半，天谋一半，可最后，还是要靠将士们的战斗力来执行。”
“我们多半，还是要吃败仗的。”
杨正闻言，冷哼一声。
“既然沈公公知道就好。”
“照是如此，还是需要多听些我们这些老兵的话，这才不至于在战阵上面吃了大亏。”
“不，不是这样。”沈离忽然在自己的脑海当中，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想法。
“我想，吃败仗的原因，很大程度上，是因为我们只能守，却不能攻，只能立在原地，而不能退。”沈离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