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处拿,恨不得抱着他们王爷的大腿不撒手,这才多久呀,这些人都变了衣服面孔,见他们王府的人,恨不得绕路走才是。
靖王妃心里生气,却更加担心,“我们在王府都这样,如今也不知王爷境况如何。”
“义母好生休息,莫要伤神了。”杨晚晴端着汤药,放在嘴边吹吹,丫鬟将靖王妃给扶起来,将药送在嘴边。
“晴儿如今也只有你,能与义母说说体己话了。”靖王妃抬手,推拒,“这药喝或者不合,又有什么分别,王爷一日在哪牢狱之中,我便一日不能心安,喝了也无用!”
心病还须心药医。
这个道理,杨晚晴懂得。
将药交给丫鬟,让他们下去,听着门关了,杨晚晴这才抬头,看靖王妃,便道:“既如此,晴儿倒要透露给义母一桩消息,不过义母要答应晴儿,听完消息,可要好生吃药,不能再如此任性。”
自王爷走后,王妃就病倒了。
郎中叮嘱,虽是心病,倒也得喝药才行,喝药才能好得快。
“恒王传信来,此事已有些许眉目,只要顺利,义父不日便能出去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王妃眼前一亮,显然是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