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来就知道了。”
阮耳神秘一笑,推着轮椅停在了一家馄饨铺目前。
铺子的名字也很简单——皮薄馅大馄饨铺。
名字直白简约,但这里的馄饨确实如名字一般,皮薄馅大。
“而且这里馄饨很便宜,十三块钱一份儿,开了二十多年了,铺子的大老板死后小老板接手,味道多了不少,但依旧皮薄馅大。”
阮耳刚走进去,就来了一个男人,脖子上挂着白色毛巾,笑着招呼道:“您要吃什么味的?”
“白菜肉的就行,要两大份儿。”阮耳比了一个“二”的手势。
对方愣了一下,又仔细看了几眼阮耳,有些不确定的问道:“你是……耳朵?”
阮耳在东南角这片很出名,上到八旬老人下到三岁小孩儿,没有不知道她的。
以前知道是因为她收破烂的时候价格公道,见那些生活苦的,收破烂的时候价格会特意提高一毛。
现在知道是所有人都知道东南角的阮耳成了名头响亮的大画家。
阮耳咧嘴一笑,点点头:“强哥还记得我啊,我还以为强哥把我忘了呢。”
包子铺老板叫华盛强,大家都叫他强哥。
强哥一巴掌拍在了阮耳肩膀上:“哪能啊?小时候你每次可都把我打到屁滚尿流的,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。”
华盛强只大了阮耳三岁,以前是同一家武术馆的,阮耳学得快,学了三年就把学了五年的华盛强压着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