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云华无奈,吩咐道:“来人呐!速速照巡抚大人的吩咐,去布置香案!”
后面衙门里负责之人刚有要动,邓子明的声音又压了上来。
“范知州,本官刚刚说的是‘请你安排一下’,然否?”
范知州沉息吐浊,直想上去将邓子明活撕了。
见范云华不做动静,邓子明继续说道:“怎么,范知州不愿意为供奉圣旨备置香案吗?我身负圣旨,众所周知;本官既然到此,宣读圣旨自然也就是必然之事,你作为地方主官,不提前备置也就算了,难道现在本官给你下了令,你也不愿意?”
话及此处,邓子明的声音转而犀利:“难道你范知州、范大人如此大的官架子,宁愿要违抗上官、不敬皇上,也不肯去布置香案吗?”
范云华被这么一斥,无话可说,只好爬起身来,拱手道:“下官莫敢不从。”
言罢,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到内里,去般为了供奉圣旨所需的香案。
本来钦差宣读圣旨一般都是在衙门里、公堂前做的事情,但是邓子明偏偏在外面直接起了。
不消说,这也是巡抚大人可以为难范云华的算计。
用的都是一样的套路,有法可依,有迹可循,我之有理,你之无可奈何。
范云华五十多岁人了,身体本就衰老,加上沉迷酒色,更是空虚。
刚刚又被巡抚大人一番算计折腾地不轻,搬这一张香案,愣是让他无从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