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的嗓音明明那么好听，听在顾婠婠的耳里，却让她遍体生寒。
“你当然可以为了你想得到的付出一切。”顾槿看着她僵硬的脸，微笑：“在做选择的时候，你有没有想过，若你被骗了，又该如何自处？”
顾槿的话，几乎一瞬间就戳中这段时间顾婠婠最害怕的事情。
GM集团和顾氏集团的合作还在，可她联系不上约翰了，一个星期前就联系不上了。
看着顾婠婠不断闪躲的目光，顾槿眸光深邃，她站直身体，轻笑道：“其实我一直都不是很明白，你有什么好争的。”
“你所梦寐以求的，努力想要得到的，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。你所拥有的，却是如今的我最为不屑的。”
“我们到底谁输谁赢，不是已经非常明了，立竿见影了吗？”
“你所耍的心机，玩的手段，在我看来和跳梁小丑真的没有太大的区别。所以，值得吗？顾婠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