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不辞看了魏铭一眼,好似有一束追光打了过来——几乎将魏铭打回原形,魏铭下意识地躲闪着,心里发虚。
“警察来了就没我什么事了。电视台的扛着设备,让我说两句,我趁乱赶紧溜。回来路上才刀割一般地疼起来,当时光想着救人去了,什么感觉也没有。海蛎子皮太厉害,它们埋伏在防浪堤底部和礁岩四周……来,搭把手,帮我把这条纱布绑紧点儿。晚上得喝瓶老白干,消消毒。”
魏铭帮忙煮了锅混汤面,将蛤蜊肉、鱿鱼爪丢进去,汤头鲜甜,麦香醇厚。又按照王不辞所嘱,拍了两根黄瓜,拌海蜇头。另有一碟五香花生米。
川流不息的客栈,到了这会儿,只有他们两个。王不辞救人成功,心情大好,胺多酚正在缓解身体的物理性疼痛。那只黑猫,如果不是胸襟一撮雪白,可以随时消失在客栈的任何一个死角,然而,它的名字却叫小白。“小白,吃晚饭了!”王不辞几许柔情流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