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子规推门走进宁小药的寝室,寝室还是楼子规走进的样子,一点变化没有,只是一个衣柜开着,里面少了几件换洗的衣物。
楼子规慢慢地扶桌坐下,招手让方堂们出去。
“督师,”方堂说:“我们,我们就迟了那么几天啊!”
“出去,”楼子规道。
方堂们退了出去,将门也替楼子规关上了。
房间几日不住人,味道就跟主人在时完全不一样了,楼子规坐在房中半天,都找不到一丝宁小药曾经在房里住过的痕迹。
此时的南城外,越国公神情呆滞道:“什么?圣上驾崩了?!”
裴殷点头。
“这,这不可能!”宁晓落叫了起来:“圣上武艺那么好,怎么可能会被流寇和北胡人杀死?我不相信!”
裴殷让宁晓落看他身后长街上的白幡。
宁晓落呆了一呆,放哭便大哭了起来。
越国公就看自己的世子,“这是真的?”越国公爷问宁大少。
宁大少盯着长街看了一会儿,眼圈发红地点一下头。
越国公又呆了半晌,突然就暴怒起来,一把揪住了裴殷的衣领,大声道:“圣上怎么会驾崩的?你给老子说清楚!”
“父亲,”宁大少忙让自家父亲松手。
越国公松开了手,看着裴殷的眼睛允血,“说,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