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异口同声道:“可惜,别的地方注定学不来的。”
顾衣珏轻声道:“首先得有个愿意放权,却又治得住手握大权的臣子的皇帝,其次,朝中还不能有一手遮天的奸臣,光这两样,就很难了。”
刘景浊微笑道:“其实啊,为官之初,谁都想做个好官的,官场上风气正,自然就都是忧国忧民的好官了。”
两人所谈之事,注定无解的。
顾衣珏又问道:“怎么听到那老将军说自个儿姓姜之后,山主愈发要趟这趟浑水了?”
刘景浊笑了笑,说道:“曾在一处秘地受了姜姓前辈些许剑术传承,我答应了他,遇见他姜氏后人,须得将学自他的剑术倾囊相授的。只不过,九洲之内,不大可能有那位前辈后人。可怎么说,终究是姓姜的。”
顾衣珏点点头,这么说就明白了。
已到寅初,那些个追杀之人,离此地,只有十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