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直击她的内心。
“如果说是傅太太或者说我的妻子,确实我很不想要你去,因为一年也有很多的变数,但在你属于我之前,你是属于你自己的,你是属于你穿上的那件白大褂,我即便强硬把你留在身边,不让你去,你去不成了,但这也将会成为你心里最大的羁绊,何不如放你去,等你完成了你想要做的事情,回到我的怀抱里,那你就彻底属于我了。”
傅景霄的一字一句都是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。
许今砚甚至觉得对面的他比自己似乎更了解自己,了解她内心的需求是什么,把她看得透彻,让她在他的面前,什么都不用去修饰和伪装,就能自在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。
有一种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你来抗,他就站在你的身后,风雨他都抗下。
许今砚低头戳着餐盘里的沙拉:“阿霄,你很可怕,你把我的一切都预知了,我在你面前只能毫无保留了,如果这一次我不去,大概我会遗憾的,去支援岐县,去和山村最薄弱的地方医生做交流,救助更多有需要的病患,记得以前我和你说过的一个医生吗,白芷,白医生,沈教授的夫人,多年致力于乡镇医疗,在最医疗资源最匮乏的乡村救助更多有需要的病患,她给我过很多影响,我希望自己除了能在大医院临床,也能将临床的经验带到这样的地方去,和他们的医生多交流,留给山区更多的救治的方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