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航彻底被华丽丽虐到了,她苦着个脸,“首长,不带这样整人的。”
“没有,我很认真的。我们不是夫妻吗?”他微温的手指尖摸上她的脸,眼神专注而又深情。
如果这是一出戏,那么他入戏了。
如果这是一个拙劣的谎言,那么他信以为真。
如果这是一个梦,那么他不愿意醒来。
“那个---那个是补救措施。”诸航像被武林高手隔空点穴,无法动弹。
“我这也是补救,你怨我么?”
越来越象真的了,他的手从脸腮移向了她的耳背,不着力道地摩搓,灼热的气息一层层象高山压来,他的眼神诉说着比语言更强烈的感受。
诸航听见自己喉咙中发出的、充满慌乱的沙沙的声音。沙发笼罩着蜂蜜色的灯光,一团一团随着空气凝结在上空。
“我错了,我收下行了吧!”她几乎是恳求道,再继续下去,后果好象很可怕。
“哦!”他有一丝丝的失望,但不妨碍他愉悦的心情。“那天天都要戴着,一分一秒都不可以拿下来。”
“洗澡也不拿?”
“你不知它防水么?”他不着痕迹敛去眉间的宠溺。
“有这个功能?”她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,忙低下头研究。说实话,看不出这表名贵在哪,网上说表盘的钟点都是钻石,钻石也是一石头,凭啥这样贵?
“一会再研究,现在咱们要干正事。”他扳过她的身子,面朝房门,就这么推着出来了。“我去拿钥匙,你悄悄走,别让帆帆看到,不然一会要哭的。”